一条烂狗/妈的疯子
顶在后腰的电击棍不曾放下,口中渗出的鲜血被不断吞咽入肚。舌尖,断牙,喉管,每一处皆是难捱的疼痛。 除此之外,体内被薛凛强制封锁的野兽还在叫嚣。药效的时间未到,它似乎不满宿主的暴力关押,在弥留之际疯狂挣扎着,将薛凛心脏牵扯得一阵阵失频跳跃,头痛欲裂。 尽管如此,薛凛还是不敢有丝毫地怠慢停留。他逼迫着自己走快些,再走快些—— 谢钰身上铺着的白大褂在一点点染色,变红。 后xue不断流落的鲜红和jingye湿了薛凛的衣裤,也在电梯中心留下一小滩动心怵目的血迹。 直到电梯门重新打开的瞬间,薛凛掌心卷着白色布料轻轻一动,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小心地覆在谢钰后xue的位置,轻压。 回到牢房的路还长。他们要穿过群狼环饲的长廊,路过一个个虎视眈眈的囚徒!臂弯收紧,迈步的瞬间薛凛所为早已不是护食。他只是单纯地恐惧着,害怕怀里一向坚韧强硬的Alpha受不住又一轮视jian意yin,怕谢钰粉碎的自尊心又一次选择放弃,奔赴死亡。 掌心一点点濡湿着。 囚牢中的Alpha不同于Beta。寸寸目光射向他们,浓郁的血腥味儿和jingye味道刺激着他们灵敏的感官,加之浅淡的几乎不可闻的百合信息素…… 瞒不住的。薛凛能做的仅有让信息素汹涌地冲刷,警告!同时间,掌心愈发用力地在谢钰xue口一摁,将所有堪堪要滴落的汁液尽数堵住,至少随着步履不留‘证据’。 奈何,怀中的人好像连这样的力道都受不住了。 “疼…” 极轻的吸气声吹在耳边。薛凛一愣的瞬间垂了眸,扫过他再次痉挛微跳的小腿。脚步放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