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瑗相隔蓬山一万重1
瑗熟稔:“大王这马真俊俏,咱们上次打马球的时候,您怎么不骑它?” 打马球是赵瑗强身健体的方式之一,他笑一笑:“打马球重在球,又非马,骑驴也无所谓。” 大家纷纷大笑,艳羡地看向这匹神驹宝马,临安远离北方,这种马有价无市,可少年们谁不梦想有一匹好马? “听说官家给大王选这马时,只隔着墙听了听马蹄声?” 十岁的时候,赵瑗的骑术小有所成,恰巧北方有马商来临安做生意,赵熹带着他出宫去看,隔着一道墙,赵熹就为他选定了白义。 那时候他们绕过墙,赵瑗一下下抚摸白义的鬃毛。 马商似乎看出了他很喜欢,开口就要十万贯,那是很大一笔钱,赵瑗抚摸的手一下就停止了,他收回手,把嘴撇下去,试图挑出这匹马的缺点,可赵熹同意了,第二天白义就出现在了宫中。 赵瑗还是个小少年,白义还是只小马驹,赵熹在廊下看赵瑗跑马,微微笑了:“小羊骑小马。” 赵瑗抚摸着白义的鬃毛。 “是。官家只要听见马蹄声,就能知道马的产地、年龄,还有优劣。” 众人纷纷赞叹:“这却难,要怎么分别?” 赵瑗垂了垂眼睛,众人对赵熹的赞叹让他有一点开心:“官家对我说,万事万物都有其固定的形色,只要知道个中要领,分辨起来就不难。就好像人那样,一个人如果议论刚正、面目严肃,必定不会干坏事;而一个瞻前顾后、谄媚阿谀的人,是绝对不可以用的。” 他这话一出,空气顿时安静了。 赵瑗知道他们为什么安静,也知道他们的脸上为什么会浮现出尴尬的表情,但他并没有很在乎。 过了一会儿,卫士们纷纷告辞,说要回到职上去,赵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