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瑗相隔蓬山一万重1
宣。 气氛僵持了一会儿,赵瑗没有从她这里得到哪怕一点暗示:“娘子说的是,的确不奇怪。” 张婕妤长出了一口气,赵瑗捧起那碗紫苏熟水,喉咙滚动两下,一碗水就喝尽了。 把自己的那份东西吃干净,不浪费,是赵熹教他的第一件事。赵瑗一直保持着这个习惯,他吃干净自己碗里的每一粒饭,喝干净自己杯里的每一滴水。 内侍把东西撤下去以后,赵瑗又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丹若阁,张婕妤叫人送他出门,赵瑗的脚步刚跨过门槛,椅子勾连碰撞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大王!” 赵瑗回头,看见张婕妤抿着唇,幅度很小很小地对他摇了摇头。 赵瑗满怀希望的看向她。 皇帝闭关,行为有异,而秦枞竟敢在这关头调动禁军兵马,连半个月进一次宫的赵瑗都看出了蹊跷,生活在宫中的张婕妤怎么会一无所知? 安静了两个呼吸,张婕妤低着头,把自己臂间的披帛从椅子的扶手上扯出来:“吃多了别走太快。当心肚子疼啊。” 赵瑗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他转身,作揖,恭恭敬敬的:“多谢娘子关怀。” 他离开丹若阁,走向和宁门,准备回家。 和宁门外停着赵瑗的爱马白义,这名字来自于古时周穆王的八骏马,这马洁白如霜雪,没有一点瑕疵,每次赵瑗骑它出门时,都会引来无数侧目——南方没有养马的地方,早年间连军中战马都是靠抢的。骡子或者人才是主要的交通工具。 果不其然,白义马被一堆班直侍卫围在中间,不耐烦地打着响鼻,见到主人来了,连忙长啸一声。 能来皇城做侍卫的,多少也是勋贵之族,见了赵瑗这半吊皇子亦不害怕,其中有一个更是与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