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瑗天意从来高难问8
南人,听他的话,爹爹就和我分开了!”赵瑗抱住他的脖子,嚎啕的声音响彻亭子,“我不要!我不要!” 1 “你不要……” “我不要到汴梁找爹爹,爹爹带上我一起走吧!” “小孩儿。”他的眼泪掉进了赵熹的脖子里,也许还有鼻涕,“你知道汴梁在哪儿吗?汴梁,比太阳还要远啊。” 赵瑗哭得愣住了,他怎么知道汴梁在哪儿呢?可即使是太阳,这么热这么热的地方他也愿意和赵熹一起去:“我到太阳上去也不和爹爹分开!” 缓缓地,他被赵熹抱在怀里膝上,湿润的,带着哽咽的嗓音,悲伤地穿过亭前金柳,他直呼秦枞的名字,这样的严厉,在宋朝史上几乎罕见:“秦枞,你说要南归南,要北归北,朕是北人啊,你要朕到哪里去?你要把朕——” 痛心,起伏,如同断线的风筝:“你要把朕交给刘豫,还是交给金人?” 秦枞挣脱内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臣不敢!官家自然不算在内!” 赵熹有一种不可置信的哀伤:“朕礼遇卿,卿何以负朕!难道南渡百姓不是朕的子民吗?朕是他们的父亲,谁家的父亲会把孩子送给敌人?朕志在恢复,力求中兴,你却专主和议,废朕前功,怎可为相!” 内侍上前,以礼貌而强硬的姿态,带走了秦枞。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赵熹哀伤地靠着,宣告:“秦枞小人,朕永不再用!” 1 众臣面面相觑,最后拜倒:“官家圣明!” 不知道是不是腰间的扇子缘故,岳展下拜的姿势稍浅,眼睛抬起来,看了赵熹一眼。 赵熹没有回看,而是抱住了缓慢攀爬过去的赵瑗:“爹爹。” 赵熹把眼睛转向他,赵瑗再次重申:“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