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瑗天意从来高难问8
太阳还是汴梁,我都会和爹爹一起去的。” 也只有他这样一个小孩会纠结分离,秦枞的罢相代表着赵熹目前的主战倾向。文臣们各自缩了缩尾巴,没有敢说话。 赵瑗很认真地对他说话,请他相信:“我是爹爹的小羊,曾经驮着爹爹过黄河,现在也能驮着爹爹回去的。” 赵熹不知道为什么又哭了,这一次的眼泪水没有精准控制好,模模糊糊漫开一脸,春柳摇摇晃晃,娇莺自自在在,赵瑗在他的怀里,看过柳枝上的太阳。 太阳就在赵熹的背后,看起来近,又看起来远。 那汴梁在哪里呢?传说中他父亲的故乡。 他还没有思考完,这场宴会就仓促地结束了,赵熹遣散了所有人,带着韩骐走了,因为:“方才宴散,你夫人去了内苑,你现去接吧。” 1 赵瑗的手被牵起来,但刚才哭得太猛烈,还是一抽一抽的。 韩骐脸上还有一些未褪去的怒容,赵熹的话温和,还带着一点哽咽:“你在外面,不知这些。近年来财库艰难,金人又有示好之意,于是就有人向朕提议议和,朕向来严词拒绝,秦枞身为宰相,竟然jian志彰显如此,朕没有想到,幸好发现得早,不至于叫你们寒心。两宫虽然未还,但上皇曾派遣使者来,叫朕以雪清中原为念,朕岂敢辜负!” 韩骐有些无所适从地叹叹气,又抓抓身上:“臣……唉……臣!官家,官家!官家诶!” 赵熹道:“你我君臣恩深似海,只是你有时鲁莽,朕不得不私下里安抚你,如鹏举,早体朕意,又何复多言?”他走在青砖小道上,凤凰山麓的群鸦还巣,啊啊而鸣:“说起来,他那未婚妻刘氏,现在哪里,你要怎么处理?” 韩骐一愣,没想到赵熹关心这事:“在是在臣家里,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