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瑗天意从来高难问8
知做得怎么样?怎么不叫金人站着给咱们杀?” 秦枞在此刻抬头,含着一双泪眼,看过亭中唯二两个大将,最终将目光投到了赵熹身上:“金人兵势虽盛,但女真人口不足十万,根本不足以统一天下,因此扶持伪齐刘豫。韩节使、岳承宣方才讲要打过黄河,才能与金人议和,可此事岂是一夕之功?两宫岂容如此久待?” “韩节使方才说,臣曾扬言有二策可以耸动天下,这话不假,臣当年官职微末,不足以施行此策,今蒙主上被遇,宣麻命相,试为陛下一言: 臣之第一策,乃是放开南北士大夫来往通信、通致家问,以慰藉思乡之情,也可以使有识之士尽归我主麾下; 臣之第二策,乃是至诚恳和,使金人备见我朝之诚意,率先示好。以河北百姓还金人,以中原百姓还刘豫。南人归南,北人归北,则天下可大定,议和可以大成,兵祸可以平息,两宫可以——” 1 “秦公!” 比起岳展的警告,韩骐直接暴起:“我放你他妈的屁!” “良臣!” 赵熹第二次止住他。 韩骐惊讶地转过眼:“官家要听这人的话?” 连赵瑗也愣住了,他感到荒谬,无稽之谈,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议和两个字,连说书人都没有说过的情节,大家伙讲黄天荡,讲南熏门,讲岳展连结河朔,领着二百骑兵押后,金人不敢发箭,甚至讲到希望中兴光复汉室的刘备,座上的茶客都会大哭。 可议和是什么? 他哭着大喊起来:“爹爹不要听他的话!” 赵熹的视线落到赵瑗身上,赵瑗的哭泣远远比赵熹来的声势猛烈,像一声惊啼,大人不会这样的哭法,只有小孩子涕泗横流,憋红一张脸。 “爹爹是北人,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