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罢,收好了。
黎瑾瑜介绍一番,拉着人一块儿推杯换盏。 黎瑾瑜自来酒量不算好,但闻江正在兴头上,他自然不会驳了面子,也跟着喝了不少,脸上透出了一点微醺的红。 闻江还是过了一会儿才发现这人醉了的——黎瑾瑜醉了倒也不吵不闹,还能笑吟吟地给自己布菜,就是眼神已经迷离得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反应也慢不少。闻江拿手在他眼前晃,他得过了两三息才终于看见似的凑上去蹭。 ——大庭广众的,乱蹭什么。 闻江无奈,不动声色地把人摁住:“……王爷醉了,我带他去走一走,醒醒酒。” 众人这才默契地把避开的视线重新转回来,点头目送,没有对黏在人身上的摄政王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怪异。 闻江却仍旧尴尬得很,可醉了的人不讲道理,他推了半天也没把人从自己身上推开,只好无奈地带着黎瑾瑜往远处走了点。 桃花宴本就是替人结缘的,自然留足了私下谈情的地方,处处挂着轻薄透光的幔帐,两人站在其中,做些不逾礼的细碎动作自然不会叫旁人看了去。 闻江故意把手从黎瑾瑜的衣领口伸进去,扯着束链把玩了几下,还要压着声音训斥被自己拽疼了小声吸气的人:“娇气,哪儿就这么疼了?” 黎瑾瑜纵是真的有三分醉意也生生疼醒了,真正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忍气吞声”——周围一圈儿明明一个人都没有,闻江非要说有人听着动静会过来查看,自己玩得起劲,却连一丁点声音都不准黎瑾瑜发出,好整以暇地欣赏这人辛苦忍耐的模样。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