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罢,收好了。
才吃酒时,黎瑾瑜稍有动作,就会有极隐蔽的金铃声响起,也不知有没有人听了起疑。毕竟这些世家公子个个纨绔,想必房中也见识过不少风月手段,只是不知道敢不敢在心里把清风朗月的摄政王往那yin靡处猜想。 闻江自己都说不好是担心叫人猜着了,还是特意想叫人猜到一点端倪——黎瑾瑜颈间的金链束得紧,在领口若隐若现着一点金色,实在太引人遐想了。 这还是闻江亲手束的。虽不至于喘不过来气,可呼吸间明显有几分桎梏。没得他的话,黎瑾瑜还特意放任了没松开,闻江却仍旧从从容容地找到了话茬:“这种东西怎么还能露出来叫人看?王爷,您也太不知羞耻了。” 他话这样说着,却仍不许黎瑾瑜把束链稍松半分,还特意从树枝上解下来一条红绸,绑在了原先系过衣带的环扣上,有理有据的:“这红绸配着金链好看,也是个好意头,往后就不必解了。” 黎瑾瑜还记得自己正“醉着”,反应了一小会儿才温顺点头:“好……” 他伸手摸了摸,又把红绸的另一端递到闻江手里,格外满足地笑:“被子清牵住了……” 什么……什么跟什么,哪儿就牵住了。 本该是心照不宣的意图被一句话点破,闻江蓦地脸红,又没法跟喝醉了的人计较,只能偏过头掩饰性地咳了两声:“别乱说。” 黎瑾瑜忍笑闭了嘴。 身旁那枝桃花开得正艳,粉嫩如春朝。闻江就折下来,还要解释两句:“我把上面的红绸解了,光留着花在那不好看——给你罢,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