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悠的短叹:“也做了。但我不太想说,等你自己想起来吧。” “……” 怪异的气氛流转在两人的沉默中,足足得有十分钟,待到凌启身体都被压麻了,威利才终于动了动。 他拉开凌启的手,用手肘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我做了过分的事情,是吗?” 男人的眼角发红,颜色柔和的眼眸倒映着凌启的轮廓,已经没了方才的激动,唯余伤感。那抹浅褐色曾经是凌启最爱的颜色,如今再看,却仿佛大梦一场,对方的眼睛更像是一面现形镜,无论凌启再怎么努力去看,也只能在其中看到那些年在幸福与痛苦之间被反复折磨的自己。 “嗯。”这次他不愿再多说什么。 威利却不肯罢休:“那,为什么还要再回来?” 话题终于还是回到了这里。 凌启有一瞬间的失态,脸上出现了有哭又笑的表情,他知道威利也看到了,但无所谓。 “因为你生病了。”他一字一顿,“你的另一个——另一个人格知道一些事情,所以我必须回来一趟,才知道怎么帮你。” “不应该去医院吗?”威利疑惑呢喃。 “有用的话你早就喝中药调理好了。” 凌启面不改色:“你的情况比较特殊,不是单靠药物治疗就能应对得了,更具体的,或许要等你全都想起来之后才能理解。现在只有一个问题,就是……你信不信我。” “我信。” 掷地有声的回答。 有风,在窗纱被吹得鼓起的同时,外头忽然飞进一声挂满了怒火的脏话,砸碎了房间内过分沉重的话题。那声音还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