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是荒唐的二十岁
时候去城南的般若庙跪了三天三夜的长生碑。 那时他还不懂母妃去世前为他求娶连家幼子是为何,只是头一次有了家室,做什么都觉得心甘情愿。 他是喜欢过连绍殊的,也期待过这个孩子的。 少年时期在边关军营生死拼杀才有其他兄弟一样的尊荣,他厌恶刀口舔血的战场,厌恶孤独苍凉的白皑关,他与连绍殊度过了不长的安稳岁月,在他还觉得保护王夫是他的责任的时候,在他们还未因为权势诡计丧失爱的时候。 马车摇晃了一阵,连绍殊拉着他的手,攀上他的脖子,顺着隆起的腹部往上摸,“想不想?” 里衣单薄,他缩回手,“别乱动。” 连绍殊靠着他,去拿盒子里的果干,“假正经。” 连淮之撑着伞等在门口,迎了连风一行人,才发现后面还跟着马车,齐岸撩开车帘,他连忙行礼,“王爷,王夫。” “不必多礼。” 连府是书香世家的修葺,香木花影,冬日里引了温泉入府,水流于地板下,不用烧炉子也暖和,连绍殊拉着齐岸回了自己的院子,院子中间假山上引水作的瀑布浇下来,冒出白雾,绕过去发现几个大箱子。 “肯定是外祖父送来的舶来品。”他翻出一个望远镜,直直看着远处,“好大的雪,什么都看不见。” 身边跟着的是从小伺候他的丫鬟,唤秋鸣,“等春日到了,主子去郊外看,听说那边有人养了一群珍珠鸟呢。” “那我得去看看”,他把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