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是荒唐的二十岁
镜丢回箱子里,摸了摸肚子,“但是春日里大约是更加难出门了。” 秋鸣笑着替他收拾好,“王夫别不高兴了,到时候小主子出来,一同前去也有趣着。” “行吧,你说的是。”连绍殊又去翻另一箱物件,全是华美的珠宝。 这个孩子保不住,齐岸默默想着,连绍殊如今越期待,之后就会多难受,而他,也只能残忍的看着这一切发生。 “王爷,这个花好看,只是凉了点,后商的铺子里,还未见过这种样式的花呢。” 那是琉璃花,透润态真,后世盛行,齐岸张了张嘴,“是吗?外祖父送来的东西果真是稀奇。” “但是只能看看,我还是觉得这块玉佩好。” 连绍殊拿了一块通体透红的玉佩在他腰间比了比,“中秋宴大皇兄带着块玉佩显摆,我真是瞧不起他,好歹是个皇子,一块玉佩就叫他那般得瑟,你带上这鸽血石去上朝,保管叫他得瑟到灰头土脸。” 他在边关,府中底蕴也只有父皇赏赐,他母妃没有留多少东西给他,肃国公府还时不时需要接济,的确是不如在京的几个兄弟,产业众多。 至于大皇兄齐松,那是中秋前一天,齐松办砸了差事,恰好撞上他从城外大营练完兵回来,让皇帝对齐松的怒斥更加激烈,以至于第二天就被报复了回去。 对他来说,那是三十五年前的事了,若不是连绍殊现在提起,他怕是也记不起来,但对于二十岁的齐岸来说,那的确是一场毫不掩饰又难以避免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