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是荒唐的二十岁
眼睛,是了,这是二十岁,他们感情最好,做事也最荒唐不守礼的时候。 连绍殊看他目色沉沉,以为他是答应了,给他使眼色。 齐岸深吸一口气,“岳母,岸也觉得此法可行。” 连绍殊在他手心戳了戳,颇为自得。 他们坐在王府单独的马车里,火盆烧得旺,连绍殊脱了外套,浅紫色的单衣贴在身上,他弯着腰把头伸出窗外,腹部的褶皱被撑平,齐岸在另一侧靠着,手里拿着竹简。 “街上都没有什么人,连乞丐也没有。” “因为在下雪,雪停了,自然会出来,坐好,这样容易摔跤。” 齐岸话没说完,马车晃了晃,连绍殊往后倒,他连忙过去接住,“都说了坐好。” 连绍殊靠在他怀里,半分没有起来的意思,他突然想起来刚刚在王府,那句暧昧幽微的话, “帮帮我,今天晚上都听你的。” 他们也有过牵个手都能有反应的年纪,后来的箭弩拔张篡改了曾经许多暧昧亲密的时刻,却又因为这奇异的另一世变得明朗清晰起来。 他未成太子之前只有一个王夫,后院只连绍殊一人,他们是年少夫妻,有太多太多荒唐人伦的时刻了。 三十岁的齐岸会对每月与君后的例行公事厌恶逃避,在连绍殊怀上嫡子时觉得恐慌,在太子去世时,难过中夹杂着卑鄙的庆幸。 二十岁的齐岸却与王夫耳鬓厮磨,席天慕地纠缠于后院,湖水之上,床榻之间,在连绍殊怀第一个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