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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剧烈扭动起来。 “不要,你让我跟你去!” “待着。” “不行!” 他扭动着翻过身来,挣扎中陈金默别在腰间的枪被挣掉,他伸长了手想去捡。陈金默眼疾手快先抢到,骂了一句,枪抵到他头上。 “打啊,打死我!” 他握住枪管往自己脸上按,压出一个红印。动静不小,陈金默被他蹭得一团火,明明是冷藏车厢两人头上却都出了一层汗。这家伙嘴巴叽叽喳喳到现在就没停过,不怕被人找上似的。最后一丝耐心也耗尽了,只想让他闭嘴,黑漆漆的枪管抵在他嘴唇上, “你他妈少犯贱,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闭嘴。” 画面在这一刻诡异地停滞。狭小的车厢两侧摞高了泡沫箱子,两具身躯像是坠落在山脉中的峡谷里。一个骑在另一个身上,脊背顺着呼吸快速地起伏,小臂上青筋是暴起的,因为一只手忙着掐脖子,一只手忙着握枪。枪下面抵住的嘴唇几乎全被枪管盖住,漆黑粗硬的枪管和白润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反差,就像那双陈金默一直不敢看的眼睛一样黑白分明,然后眼睛眨眨,水汽慢慢氤上去,没花多久就结成水珠从开扇的眼角滑下来。 两个人都喘得厉害,一团接一团呼出的气息在冷冻室里清晰可见,很快就凝结成大块生冷的疙瘩,塞满了整块空气。 最后打破这团疙瘩的还是被压住的人,他突然发出短促的笑,动动嘴唇,发现那只握枪的手早就撤了力气。他还是又握住冷硬的枪管,在陈金默的注视下,缓缓张口,伸出因为激动充血而殷红的舌尖。然后,在柱身顶端打了个转。 陈金默全身一哆嗦。 他咂咂嘴,在顶端打过转又把舌头滑到柱身上。整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