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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非跟着,跟了又帮不上忙,光添乱。陈金默不想理他,揣了枪扭头检查周围环境,小屁孩追上去拽着他非要用鱼。陈金默被他吵得嫌烦,吸了口气刚要说点什么,回头对上小屁孩的眼睛又说不出话了。他撵苍蝇似的在空气里挥挥手,转开头找手套,可是高启盛不自觉还是在那儿小嘴叭叭。 “鱼化了就找不到指纹的,更安全。” “你那个枪哪儿来的?警察如果顺着弹壳查很好找到你的。” “他骂我哥是臭卖鱼的,我就要用鱼砸死他。” 陈金默忍无可忍用胳膊肘抵着下巴把人按到冷藏车门上。 “能不能闭嘴?帮不上忙就上车坐着。” “我又不害怕凭什么上车等你?我偏要去,死了也要。。。” “高启盛你别发疯!” 他突然就不出声了,也不知道吵了什么就吵得全身都在抖。最后突然又笑了,梗着的脖子也松下来随着陈金默把他往门上压,眼睛挑起来看他, “对,我就是发疯。反正,你出来那天,我怎么疯的,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然后他就看见陈金默嘴角的肌rou抽了两下,紧接着就被捏住后颈扔进冷藏厢里。那里面一摞摞箱子把空间压得很是逼仄,只有中间一个过道堪堪能盛下他一个小身板,他知道自己没处躲,也没打算躲,任着陈金默把他翻过身面朝下按倒。要怎样他都无所谓了,不就是发疯吗,这种话他又不是没听过,白金瀚那些男人,下了床背后怎么说他,神经病sao货是他听过最轻的字眼。 可是他还是把脸埋到地上,早就听习惯的话从陈金默嘴里听见,原来比想象中难受。 手腕上一凉,是陈金默找到一截绳子捆他。本来放弃挣扎的人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