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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得油光水滑泛着黑森森的冷光了,他双唇包上去,脸颊一凹,吸了进去。鼻尖闻到淡淡的火药味,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真实的,或许火药味,也只是因为他对这根掌握他生命的物件的极尽崇拜,而产生的幻觉。他神情逐渐由迷恋变到痴狂,灵巧的舌尖从冷气森森的枪口往里钻,想钻进幽深的枪管里,然后期待着那将要被他舔吸出来的爆裂的射击。 火花、喷射、爆炸、焦糊、尸体。 他听见被火药炸到烂焦的rou体正在发出滋滋细响,他越舔越狂热,吞不下去的口水顺着黑管和红唇的交接处往脖子上流。 最终那根柱器还是被陈金默一把抽出,他像被抽了魂一样倒在地上任着陈金默扒他的裤子。 “就这么能发sao是吧,瘾就这么大!” 手腕一个用力,被他的口水润滑到一塌糊涂的东西捅进来。他本能地弓起腰,张大了嘴抽气,像条被扔到岸上的鱼。 枪管和jiba还是不同,习惯了暖滑guitou的xue道被枪口生硬的棱角刮得生疼。他咬着指节吸冷气,却依然调动下面的肌rou去绞去夹。毕竟是陈金默一手调教出来还亲口认证的的sao货浪货,不给他看看本事多可惜。 果然夹着夹着夹出味道来,他短短地哼着,抬高了胯往上蹭想吸更多的进来。陈金默咬咬牙把漆黑的枪管往里捣,小臂上的青筋又暴出来。他抬头看了眼陈金默拿枪cao他的样子,结实的胳膊被自己的双腿牢牢夹着,肌rou的线条随着手腕的动作收缩,握着枪把,把他cao得不上不下,水顺着枪管往外流。可是动手的人却还是那样看不出情绪,他只知道看交合的地方没有看过高启盛一眼,低着头只能让高启盛看见他垂下的眼角,和抿紧才不至于颤抖的嘴唇。高启盛看了半天,还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