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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倒回去看着天花板咯咯笑。 渐渐地枪管的cao不够了,毕竟长度粗度都不如他用过的货真价实的jiba。他越扭越sao,眼神都恍惚迷离起来,舌尖往外探着,念叨出的话断续破碎,又像梦话又像发疯的人的呓语。 “默。。。好哥哥,对我。。。” “用力点。。。好用的,里面。。。” 又胡乱地抓住陈金默的手往自己身上摸,按住那颗痣,“这儿,这儿没被人碰过。” 又伸手往腿间够那把枪,摸到枪身后面那块突出的薄片,“保险。。。开保险。。。” 他渴求的哭声都在抖,指尖好容易够到扳机试着往下一勾,差一点就能听见清脆的咔哒声,紧接着一个巴掌就把他甩倒。 “你他妈找死?” 他瘫在地上又在笑,死?打死好啊。 于是身体里那根东西好像真的被上了膛,子弹在最深最暗处蓄势待发,只待陈金默指尖轻轻一挑。这么想着好像那根死物还没发射就热乎起来,他浑身都突然间热得厉害,又扭着去夹那根黑粗粗的东西,甚至摆起腰自己taonong。晕晕乎乎的,脑袋开始思索这根家伙的弹道应该怎么样把自己打穿。是直直地从屁股射出穿透天灵盖,还是从后腰上那个腰窝打出去,还是从前面的心脏打出去。 他伸手按住那颗痣,下面是心脏弱弱地跳动。他已经能想到那颗走火的子弹会怎么带着火花,从rouxue穿过躯体,把心脏打成碎块,再破掉那颗痣,干净利落地带着心脏里新鲜的血液喷个满车。华丽的表演后,焦黑的创口留下个大洞,新鲜的血喷完了,剩下的血流就慢下来,那些还捎带余温的执念牵挂犹疑秘密,涓涓往外流。 1 他甚至有了画面,清晰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