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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自己就坐在自己身边,看着自己发硬发冷的尸体,看着那些东西流出来。 他很想看看,想看看能流出来多少。这些年对陈金默,藏得住的藏不住的,他自己都看不清到底有多少。 可惜陈金默cao他cao得再狠也没上膛。不对,陈金默根本没有cao他,陈金默只是拿了个物事cao他,勉为其难地给他治sao瘾。陈金默连cao他也不愿意,连杀他也不愿意。 最后流出来的也没有什么沸腾的鲜血,只有自己的jingye。他在登顶的时候手无助地抓挠,可惜连只胳膊都抓不到,眼前发白的一刻他好像被丢失在迷雾笼罩的海面,这才想起来身上的人是陈金默。陈金默向来连个抱都要他求着才会给的,可笑他早被白金瀚那些鸭子惯坏了,还以为伸伸手就可以被揽进胸膛。 他在空气里抓寻的手,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下来,摔在地上。眼前的水汽迷雾还是散不掉,他又想起那个下雨天,水汽和被打湿的尘土。 那是他缠着陈金默,要他教他接吻的那天。陈金默抱着他牵着他,手被握在手心里轻轻地摩挲过,偶尔断开那一下悄声提醒他记得喘气。他后知后觉才想起来那天是个台风天,他被困在陈金默家里回不去,于是干脆缩进他怀里。 于是那天冰冷的水汽和被打湿的尘土,雾蒙氤氲的窗户玻璃外面是暴烈的雨声。他们两具交叠的身躯,缱绻在雨帘下的小屋里,拥抱,接吻,zuoai。 枪从身体里拔出去,他声音幽幽的,他眼睛失了神,他嘴唇几乎没动,他像只飘浮在缸里的鱼。陈金默看了半天,才确定听见的声音是来自这个人和他讲话,而不是来自天边的什么幻觉。 “默哥,其实我们俩,最后那天,在我家。我说你是我哥,是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