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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吧,南波利没有禁酒令。不行就餐馆......不过......还是酒馆更适合你。” 温特说着,似乎来了精神,兴冲冲地坐直了身子,摸着下巴开始微笑:“烟草生意也不错,联盟国的人做这个有优势。总之想办法赚点钱,买个小庄园......” 真是美好的生活。 维斯明知道那生活不是和自己的,却还是听得入了迷。 温特该成为领袖的。 如果他没有降生在充斥着暴力的贫民窟;如果他接受了真正系统的教育,而不是革命主义的洗脑;如果他没有被送上绞rou机般的战场...... 维斯一边着迷地托腮看着温特,一边怀着浅淡的复杂情绪。维斯不可抑制地觉得,以温特的天赋和野心,本就该有这样更美好的生活,偏偏命运总是在戏弄这个贫穷可怜的孩子。 就像军校里的少爷们随便扯上两句,就是雄才大略,温特的每一句真知灼见却只能倾诉给维斯。 上帝待他是如此不公。维斯想着,既然这样,那就由自己来做他的耶和华。 “你呢?想做什么?”温特猛然意识到,自己一畅想就总是刹不住,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地偏头对维斯问道。 于是他一偏头,就发觉房间里仿佛长满了纯白色的四照花。 帝国军事学院的红砖墙,温热的阳光,躁动的微风和半染斜阳的花海。 那是温特心底永恒的记忆,是他灰败人生里包裹得最深的柔软。 那也将永远,只和这个微笑听自己倾诉的维斯划着等号。 人的某些习惯永远也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