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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却又骤然停下。 “你叫我什么?” 被反复拉扯的感觉实在不好受,维斯几乎要哭了出来——即便被侮辱、被凌虐、被子弹击中,他都没有哭过。 但温特太特殊了。 他爱他,又怕他,他一想到温特会厌恶他、离他而去,他就慌张,他就想放弃一切去挽留。 “上将......” 错误答案。 “先生......” 完全不对。 “主人。” 不完全正确。 维斯能感觉到,他叫“主人”时,身体里的家伙欣然地跳动了两下,但又没了后续。 他的脑袋里一时又闪过许多相关的词,但出口却只是带着哭腔的一声“亲爱的”。 快感伴着维斯的泪水汹涌袭来,维斯像是得到了期盼已久的所有奖赏,仰着脑袋不知所谓地呻吟起来。 “你的jiba、屁眼和嘴巴,都被cao得流水了。”温特的声音像是效果绝佳的催情剂,以至于他问“有那么shuangma”时,维斯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你终于会乖乖说实话了——我该怎么奖励你?” 虽是问话,温特却已在维斯的脸颊处落下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喜欢这个吗?” “是的,我喜欢。”维斯的嘴角流出涎液,语气却坚定地像是找到了发泄口:“打死我。” 话音未落,他的另外一边脸颊便染上了同样的颜色。 他们的语言逐渐变得简单而粗野,交错在rou体撞击的声音里,沉沦在疼痛和麻痹之间。 “我爱你。” 这最后一句低语,像从荒漠里开出的玫瑰,突兀而浪漫,跟随着温特下身的欲望一同喷薄而出,一面打在滑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