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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维斯一度产生一种可耻的错觉——他的肠子仿佛被cao成了jiba的形状,温特刚刚退出的一小截地方,却还不受控制地泛起不可名状的空虚和酥痒。 “舒服吗?”温特明知道答案,却还是故意问道。 维斯一时难以启齿。 他当然并不舒服,从他第一次与温特交媾,就没有十分舒服过。 可他从前会坦然地说“很舒服”,因为他通常只是觉得痛,咬咬牙、捏捏拳,也就挺过去了。 今时不同往日。 身后的痛觉随着温特缓慢抽出的动作,被无限地减缓,那种从前事后才会猛然袭来的空虚感,却逐渐疯狂地蔓延开,当维斯意识到时,他已经不自觉地翁动起后xue,可怜兮兮地对侵略者做起了挽留。 他的脸颊因此而羞得通红,他想像从前那样笑着说“舒服”,张开嘴却发现是徒劳。 实在太难受了。 比凶狠地刺穿他还要难受,他第一次这样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渴望,以至于他像是离了水的鱼一般,难耐地挣扎起来。 此时此刻,他顾不得理性了,他像患上了斯德哥尔摩,一心只想被温特再次狠狠地贯穿。 “不舒服。”维斯像是丢了魂魄,恍恍惚惚地用脚跟去勾动温特结实的腰杆。 “那我该怎么取悦尊敬的纠察官先生呢?” 温特一边明知故问,一边背过手,轻而易举地脱掉了维斯脚上的高跟鞋,隔着丝袜轻搔维斯的脚心。 “啊!”维斯怎么也没想到温特有这一招,不自觉地便仰头唤出声来。他蜷起脚趾,喉结不安地随着温特的动作颤抖。 他什么都不想了,他只有一个念头。 “cao我吧,温特。” 那guntang的rou棍向前挪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