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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肠壁上,一面打在维斯guntang的耳尖。 温特对于今天的性事似乎格外满意,他停在维斯身体里没有退去,反而逗猫似的,一会儿揉揉维斯仍未发泄的性器,一会儿抚摸着维斯微红而guntang的脸颊,将他垂下的碎发别在耳后,显出更加乖巧娇媚的样子来。 他眼里的维斯越发可爱起来,可爱到他时常忘记他们那些难以调和的矛盾。 他是遵循欲望的野兽,所以他固然爱维斯隐忍臣服的姿态。 可他今天似乎更爱维斯在欲望的拷问下,说出真实感受的样子。 他一边想着,一边又觉得“拷问”这个词和维斯的气质越发匹配起来。 “看来你的工作也没那么难。”温特说道:“怪不得你很享受。” 维斯清楚温特在说什么,但他仍装作没有听懂,只哑着嗓子,低声回道:“谢谢。和您在一起总这么享受。”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标准答案,温特反而无奈地撇了撇嘴:“享受吗?” “我倒觉得,我只会让你难过。”这是温特第一次这样说,他对这个事实承认得有些艰难,但看着维斯身下洞口处,一片狰狞与红白交错,他又不得不承认。 维斯听了,只短暂地愣了一会儿。他浑身几近虚脱,没有力气再做任何挪动,但他垂着眼睑,眸子里渐渐地盛满了生意盎然的光。 他像是在给天真的孩子讲故事那般,微微笑着,透着一点洞察世事的骄傲:“您不知道吗?这世上恨我的人多如繁星。” “他们每一个都盼着我立刻去死。” “但我没有为此难过。” “他们都不值得。” “这世上的一切都那么愚蠢而无趣。” “只有你,让我觉得像是在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