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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太多旖旎的绮念。他甚至有点不爽,不爽卢天与拿他名头到处现眼的行为,搁以前这些名头还能给他带来一些满足感,现在只觉得是一种尴尬浮夸的负累。 “贺爷说他有点累了,你去帮他精神一下。”卢天与摆出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提醒道,“别上手啊,贺爷不喜欢,多用用‘嘴’。” 难得让卢天与抓住个机会损他。 贺品安懒得计较。 “好。”男孩儿低声应道,忍住又看了贺品安一眼,他温顺地说,“谢谢您让我伺候。” 往前爬了一步,先在贺品安的大腿处蹭了蹭,凑得更近了,才用鼻尖去拱裤裆里那一团,意识到那阳具的尺寸大得惊人。 小冬的脊梁骨有种酥麻麻的感觉。太大了,好像从没碰过这么大的,大到让他产生出一种“崇拜”的感觉。 把脸结实地贴上去,深深地嗅了嗅,听到四周传来起哄声,紧张之余更加兴奋了。 他微微张开嘴,隔着布料,吻了吻那根粗硬的jiba。 顿觉惊喜万分,因为从没有这么快地为另一个人勃起过,满脑子都是想要离他更近、更近。 忽然,头发被用力地揪扯住了,向后拽,扬起脸,看到那男人冷淡地垂下眼,警告他:“管好你的舌头,不准弄脏我的裤子。” “R”调教室内,任遥在帮阮祎处理手腕上的伤。 只是一点破皮而已,消过毒后连创口贴都用不着,但考虑到之后有可能要铐住他,还是为他贴上了。 给客人添了这种伤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任遥回过神来后也感到懊恼。 好在点点没抱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