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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却在招呼另一个体型健硕的男生。 他说:“这种事哪儿犯得着您cao心?只要人家情愿对您‘下嘴’,您招招手,好好享受就行了。” 贺品安闻言,在心里冷哼一声,没接话。卢天与毕竟不算是真正的圈内人,有些事跟他扯不清,也没必要扯清。 那肌rou结实的男学生很快便走了过来,卢天与往贺品安脚下一指,他立刻会了意,安安静静地跪下来。贺品安一看就知这男孩儿经验不多,跪好了还抬起下巴偷瞟人,俩人还没做什么,耳朵尖和脖子就全红了,笑起来时透着一股子腼腆青涩的味道,可脸上却写满了掩饰不住的饥渴。 这是一个奴隶最好控制最好拿捏的时候。 “叫什么?”卢天与问他。招呼他来并不是随手,卢天与知道这一款是贺品安的“家常菜”。 “小冬,”男孩儿开朗地笑道,还别有深意地加了一句,“练体育的。” “小东?”卢天与有些惊讶地看向贺品安,“不是跟你家那个……” 贺品安也因此多看了一眼那男学生,嘴里回卢天与:“谢东是东西的东。” 男学生跟着答:“贱奴是春夏秋冬的那个冬。” 卢天与支着下巴,抿了一口酒,笑着说:“那还挺巧。” “贺品安贺爷听过没有?”他朝贺品安所在的位置瞟了一眼。 小冬的鼻尖冒了汗,激动地点点头。他进屋的时候,一眼就看上了这个男人,可他没想到这人就是圈里那个鼎鼎有名的犬调大佬。 据说他收奴条件很严……哪怕能跟他过一夜也好。 贺品安提不起劲儿,心中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