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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他可能也不敢抱怨什么。 任遥把抽纸递给阮祎,让阮祎擦眼泪擤鼻涕。他自己则去开那个绒布盒子。 挺有意思的,盒子里放着的不是刑奴瞧不上眼的散鞭,也不是光看着就威慑力十足的蛇鞭,而是一根特别简单朴素的小单鞭。 结合贺品安让人捎来的那句话,任遥没法不多想。 贺品安了解他,同样的,他也了解贺品安。他可不是单纯的S或M,他是个switch。他太知道这两个属性之间可能发生的化学反应。 贺品安此举分明是在告诉他:工作归工作,别玩得太过火了。 正因为这一点,他才要那人帮他回话,让贺品安看直播,你看着我来搞,总放心了吧? 可任遥还是想不明白……贺品安真的和那小孩儿有关系?他俩是什么关系?是什么关系也不该闹成现在这个局面吧! 任遥看向那个还在哭鼻子的小点点,感觉整个世界都混乱了。 见他擦干眼泪,任遥便要为他戴上眼罩——刚准备戴的时候,小孩儿就想躲,从沙发上跳下来,有拔腿就跑的趋势,转瞬就被任遥给扼制住了。 “哥!哥!你别给我戴这个,我害怕……我真的不想继续了,我不退钱,你别搞我了。” 你以为我他妈想继续吗,任遥心说。 “戴上,让我用那根鞭子打你一顿,今晚就结束。”拇指缓缓摩挲着男孩儿的耳根,他动作温柔,语气却很严厉,“不戴的话,咱们就照着项目表一个一个过,超时算我送你的。” 但凡阮祎动一动脑,也知任遥提的条件是无稽之谈,哪儿有他花钱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