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他躬下去,臀部更好cao进去,越收越紧越cao越快,直到什么都想不起问,手上身下都在把玩着师弟的身体,他以前都不多碰,认为李忘生虔诚得让人不忍摧折,至多蹭一蹭脸,牵一牵手,如今每一寸rou就是揉碎了也无妨,再没有顾忌,一如既往舒心适意的好皮囊,内里替作活该受罪的黑心肠。无论变成什么样,从此彻底是他的。这个认知着实让他心头一动,控制不住地射精,迫不及待要做二次标记。这时将手罅开一条缝,李忘生像探出水面吞第一口气,来不及闭口,喉咙里放出来一小声短促的嘶叫,慢慢将气喘匀后,沙着嗓子对谢云流说:“杀了我,师兄就会消气,会回去吗?” 谢云流不理会他,将他抱回床上,这一次他没有再推拒,因为只剩了说话的力气。二人衣衫凌乱,等谢云流放开他,新换的衣服上已有两个湿而腥臊的手印,他不忍再看,别过头去,就听谢云流冷冷道:“你想我杀了你,却连和我一起去东瀛都不愿意。叫我怎么信你?” 李忘生无奈无力,哑声道:“忘生这样,暂且走不成了。” “真的,”谢云流本有些颓然地坐在床头,听他这么说,立刻掰过他的脸看他的眼睛,“你不走了吗?没有再骗我?” 他已经很累,还是强撑着回看他,认真答道:“是,一次都没有骗过你。” 得他这句保证,谢云流才不自觉放下心来,李忘生要这么说,那确实是不会走了。仿佛与生俱来的傲气让他对于喜欢三缄其口,自谓用情用心至深至慎,做些什么,往往不屑解释,认定不说而破才是最醇粹的默契。这句话不照他自己,他忘了他和李忘生都是头回在情爱里踯躅顾盼,同样具有亟须言语点明落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