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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帮乖张之人厮混,惯使些耍弄人的计俩,弯腰躲在墙根看完笑话逃遁而走,要是撞见出门化缘的师父,一把揪住小辫,跪地挨打龇牙咧嘴,偏偏一声不吭,待师父停手,狡黠一探,又不知窜到哪里去,此等顽劣滑稽之态,连吕岩都摇头笑叹,别无他法。他是无法无天长大的,要做什么事,没人能拦他,要救什么人,没人能阻他,要抓住谁,就一定会实实在在地抓在手里,手拭剑锋一般,细密地捋平掌控他整条生命,容不得一丝一毫嫌隙背叛,可笑他本以为师弟总无需他看守,一向最自觉地向着他…… “李忘生,你管我这叫教训?知不知道我怎么教训叛徒?告密的,追杀的,我一视同仁。”谢云流手掌快罩住他半张脸,只听到轻弱的呻吟,喷发的气息鼓动着掌心,“师兄这就说给你听,他们全被我斩于剑下,血喷三尺,头颅乱滚……”口吻尤像小时候同他讲那些狐鬼书生的诡事,有一种刻意压低的惊怖森冷,入魔时杀过的人,他还记得他们的惨状,一双手早已饱饮人血,煞气如影随形。 李忘生先前已出精两次,怎么玩下身都不起反应,被他闷住口鼻呼吸不畅也不知道挣扎,若不是后xue还在温热蠕动吸吮他的性器,简直像又晕过去,整个人几乎全仰靠在他怀里,听到这威胁似的低语,微不可查地抖颤了一下。 “你不过吃了这点苦头,就说够了。”他突然拧住手里的rou柱,恨声恨气地逼问:“够吗?再敢顶嘴?”李忘生痛得下身缩紧,吸得他更起劲地往他身体里送,像要和他缝在一起,从没有这么近过,两只手上都是李忘生身上渗出来的水,分不清是泪是汗还是下面漏泄的元阳,一手严丝合缝箍在他的上臂,一手按着腰侧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