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命(下)
生摇摇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是……” “只是什么?”谢云流急急追问,非弄清楚他不可。 “一定、一定要,碰嘴吗?”他脸羞涨得通红,结巴地问出口。 谢云流恍然大悟,坏心眼逗他:“呵,不一定。” 见有转圜余地,李忘生撑起上半身:“那……”羊入虎口,好不天真。 谢云流对他笑笑,一俯身含咬住他乳首,两边流连,胸口之间连着透明的水线,yin靡而透亮,他躲闪不及,受惊过度地发颤,又躺倒回去,急喘,乳尖从谢云流嘴里脱出,已被咬得破皮硬胀,水光潋滟地暴露着,谢云流紧随其上,低头一吞,把这小小的rou粒重夹在齿间尽情厮磨,刺激其上细小密布的神经。 李忘生感到一波一波陌生又尖锐的快感汇集前胸,湿润柔软的口腔挤压着,妄图从中吸出些什么,师兄捧着他干瘪的乳,醉心的神情,像山兽经受哺育,他随之变成一只年轻的母兽,过早被催熟,吞咽着涎水,悲哀地,断续地呻吟。谢云流撕咬他,啧啧作响,从胸口到下身,舔过他小巧的肚脐,精瘦的腰腹,到半勃渗水的茎头,李忘生全无防备,只觉得那声音是煎烤他魂识,血rou冒泡,呲呲爆裂的声响,心火越烧越旺,整个人就要被炙干。云流在这噬咬和侵吞之中,也感到肌rou畅快地绷紧,像酒越喝越稠,rou越嚼越香,不能停歇,他按住他扑腾的双腿,要往后面舔下去,李忘生却忽然力气奇大,一把推开他,唇舌离了身体,可那湿软的热的触感还在游离,像蛇的纠缠陷入即难逃,缓缓收紧、收紧,把他勒成一滩血水,憋不住了。 他双手握拳,痉挛着蜷起身子,快乐得万念俱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