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命(下)
,一心全抛的空茫,再无自持地射精。一泼又一泼,浓稠的白浆洒到衣袍床单,他以为是尿,泪水接续泪水,瘫软着刚射过的yinjing,侧身哭起来,一切被他弄得好脏。 谢云流一言不发目睹,上前拨弄他软垂无力的yinjing,将错就错地瞒哄:“咦,这么大人还尿床,李忘生,你知不知羞?” 他拨弄一下,李忘生皱缩一下,神情涣散,饧眼看他,胸口一起一伏,浑身濡湿,鬓发散落,簪子掉在枕边。他拈过玉簪,摩挲几下捂热,趁李忘生失神,一点点插进他微张的马眼,嶙峋纤细的梅枝,不容拒绝地整根没入,那可怜的小东西一被贯通,又颤巍巍立起来,李忘生因下身细痒的胀痛回神,被这奇yin的反应吓住,不可置信竟是自己的身体,崩溃而委屈地哭求:“师兄、太过了,拔出去……”多漂亮的梅簪,得来不易,怎可沾染这等秽物,伸手要去解脱。谢云流拍开他,霸道地捋两把柱身,被堵塞的头部又溢出一两滴清液,尚在边缘盘桓,被他细致地抹上去,涂得整根yinjing湿润滑手,李忘生不堪此辱,闭眼不忍再看,只嗟叹:“糟蹋了好簪子。” 谢云流不置可否,转了转簪头,引得李忘生泄出鼻腔催动的轻哼,不敢再为簪子可惜。下身早硬得出水,谢云流就着他射出的精元往他身后刺探手指,李忘生不适地挪动臀部,遭他不轻不重一记掌捆,吃不相干的醋:“你心疼簪子,不心疼我?” 忘生皱眉睁眼,疑惑不解道:“师兄,你怎么了?”到这毫无保留的地步,他也极力坦诚相待,身体做出什么反应,都是最真实的本能使然,不明白怎么又惹师兄生气。 “是不是伤处痛了?”他警觉地支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