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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婿,他是贵妃娘娘送给她的,就在少将军请命离开京城之后,就算秦子墨如何否认他与贵妃的关系,在她眼中他都只是个贪图富贵和权势,与贵妃娘娘串通好了,处处给她添堵的小人罢了…… 越是往北走,道路便原是难行,积雪堆满山道,满载着物资的车队即便有心赶路,也因为路滑道阻被迫走走停停。进来几日入夜之后都是在山林中安营扎寨,条件简陋的一塌糊涂,殿下的面色也是越来越难看。 “秦大人……殿下从今早起便没吃东西,可畏寒的紧一个劲让奴婢加炭,奴婢想找人来看看她却说不要紧,还不许奴婢跟人提……”因着年末皇宫里事务繁忙的缘故,殿下将能干的侍女都留在了京城,现在跟着昭阳的彩环服侍她没多久,摸不清殿下的脾气又有些怕她,于是遇事便会来找驸马。 秦子墨看了一眼殿下那架亮了烛火的马车,放轻松了语气安慰彩环:“应当没什么大事,彩环你去让随行的厨子拿些黄糖煮了,我去看看。” “你进来做什么?”秦子墨进车的时候昭阳正缩在狐裘里,但她显然没睡,他还没开口她便醒了,挑着眉毛问他。因着不想见他的理由,早些时候殿下已经把他赶下了车,他这段路都是同那些粮草挤在一起的。 秦子墨倒是习惯了她的脸色,他挪到昭阳身边,将一个灌了热水的皮囊递给她:“捂着腰会舒服些。” 昭阳狐疑看他一眼,手没从袖子里伸出来,只是在猜他想做什么。 秦子墨叹了口气:“彩环说你不舒服,可你又不让人知道,我算算日子是癸水来了吧。” 昭阳狠狠瞪他一眼:“……这事……你倒是清楚。”大约是他的错觉,她吼他的时候脸颊都有些发红。 秦子墨苦笑一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