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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也没解释。他也没刻意去关心这些,可他们在同一屋檐下三年了,有些事就算不想在意也很难不知道的。他将水囊放在昭阳膝上:“往后还剩下七日的路程,这里不比京城,殿下你要多保重自己。” 昭阳狠狠将水囊往狐裘里一塞:“多嘴!”她没半点感激他,只觉得这人多事。 秦子墨退开两步和昭阳隔出些距离:“彩环等会儿将黄糖水送来,不是宫里那些红糖枣茶,但你一天没吃东西,喝完了再睡。” “彩环这丫头真是……”昭阳小声抱怨,她随性的挥了挥手,是让他快点走的意思。 秦子墨却在听见她的自言自语时停了脚步转回头:“彩环也是好心,殿下别为难下人啊。” “本宫知道。”昭阳眉心拧出皱痕,语气有些不耐:“连父皇都不会对本宫说教,你同京城那些觊觎本宫身份的纨绔也没多大区别,不过是这种张脸生的巧了,你就算娶了本宫、成了驸马,也不过只是本宫的家奴,别总摆出一副为本宫好的模样教育本宫。” 这话说的极为刺耳,饶是秦子墨脾气再好,也是听得手腕一抖,他泛白的嘴唇抖了抖,但还是没说出什么反驳或抱怨的话,只转身要离开。 “殿下,驸马……”一名面熟的兵士捧着碗挨近马车,他只掀了车帘将糖水递给秦子墨,不敢抬头直视公主殿下;“回大人,彩环姑娘方才不慎烫伤了手。” “……”秦子墨用手小心掂着发烫的瓷碗,一时间退出去也不是,靠近昭阳也不是,只能讪讪对兵士说了句:“你先退下吧。” “一个下人你也这么纵着。”待到马车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昭阳没好气的说:“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本宫将水端来。啧,这帮下人一个个都是靠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