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烫
书木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哭得越来越伤心。 他不清醒的时候会容易掉眼泪,不知道是因为药的作用,还是他原本就是一个爱哭的人。 应知节似乎终于失去了耐心,他把舒书木打横抱了起来,往外面走。 在酒吧里,他们两个也并不显得奇怪,人们之间都很亲密,搂着抱着,贴在一起,扶着东倒西歪的朋友,脚步摇晃,醉相朝天。 舒书木把眼泪都擦在他衣服上,不擦白不擦,反正都要被骂死。他就算成为联合国大使,应知节也能找到角度骂他一顿。 车就停在酒吧门口,不知道凭什么没被贴条。应知节把他抱进车里,舒书木一直拉着他的衣服,死也不松手。 应知节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关衔来了。 他坐到了舒书木的右边,握着他的手腕,扳过他的脸查看:“逮住他了。那个药我询问了医生,对人体的伤害不是很大,现在感觉怎么样。” 舒书木燥得慌,想蹬腿想挥拳,还想zuoai,他实话实说:“难受。” “你还知道难受。”关衔冷哼一声,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听着声音都疼,“下次还敢自己跑来酒吧喝酒,早晚被一群陌生男人cao死。” 关衔力气大,有心给他点教训,打得他“嗷”地叫了一声,哭得稀里哗啦地。 应知节突然开口:“你打他干什么,他这个脑子你打他有用吗。” 舒书木下意识又往应知节那里靠,躲避会揍他的人,把脸埋在应知节怀里,呜呜地嚎。 应知节今天好像良心发现,虽然身体很僵硬,但是没有推开他。 “这个药比白锐那个好多了,我现在还能背元素周期表和将进酒你们信不信,就是有点热。”舒书木抱怨。 车里静了一瞬。 “白锐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