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烫
下过药?”关衔冷声问。 “是啊,就是那次嘛,你也在的。” 舒书木抬起花猫一样的脸,已经能很平静地讲起之前的事情,他已经接受了,他向来接受命运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 人可以对抗命运,但是不能不信命运,只有信命而不认命,命运才会给出一些惊喜。 “那次你是吃了药?”关衔怔怔地说,他看了一眼应知节,没有问出其余的问题。 “你把你做了什么也说出来。”应知节说。 舒书木不说,他扁着嘴看着关衔。 关衔:“无论他做了什么白锐都不能给他下药。” 舒书木听见有人替他说话,心里的天平瞬间倾斜,从应知节的怀里钻了出去,要跑到关衔那里去。 “他跑来跑去,没完没了,先把车开回去再说。”应知节摁着他。 “我喝酒了,你去开。”关衔说。 应知节:“开车来的时候没喝,刚刚在酒吧里面喝了?” 两个懒鬼推来阻去,连车都不肯开,没有驾照的舒书木自告奋勇:“都别吵了,我去开!” 他直接从后座想跳到前面去,应知节把他拉了回来,给系上了安全带:“你坐好,别没事找事。” 应知节去面前开车,舒书木自己坐着,他一静下来就更难受,拉着关衔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我感觉这里烫烫的。” “是因为药,一会儿就好了。”关衔冷静地说,他的手更烫,在舒书木的小腹揉了一会儿,慢慢向下。 舒书木很娇地喘了一声,带着哭腔:“我想把裤子脱了。” 关衔终于忍不住,靠到舒书木边上,刚俯下身,突然车子急刹,他差点撞到前面的椅背上。 “有只猫。” 应知节礼貌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