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烫
下药的水,迷药毒药还是安眠药,让他说清楚,不然一会儿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关衔摸了摸他的手,追了出去。 边上的人都在看他,舒书木觉得很不自在,他回头看了一眼应知节。 应知节永远都是那么冷静,他拉着舒书木,让他跟在后面,领着他往外走。 刚走出去,在回旋的走廊上,舒书木就感觉自己知道那个是什么药了。 他头晕得更加厉害,顶上彩色的灯光像是一圈圈飞舞的彩带,铺天盖地往他身上盖过来。 虽然他还保持着理智,但是身体的一些反应却很诚实。 走着走着,舒书木突然站到一边,面壁思过。 应知节问他怎么了。 舒书木低着头抵在墙壁上,不说话。 “先回去,蠢事已经做了,你站在这里有什么用?”应知节走到他身边,正要拉他,舒书木抬起头,羞愤地看着他,眼眶里面都蓄着眼泪。 应知节停顿了一下,声音稍微放轻了一些:“不是怪你,长了记性就对陌生人多小心点,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舒书木的声音像蚊子叫一样小:“不是这个,我走不了……” 他稍微后仰了一秒,立刻又贴回了墙壁上,但已经足够让人看到他下面顶起来的裤子。 应知节咳嗽了一声。 “没关系,没有人会注意的,跟在我后面走。” “不行,像变态一样。”舒书木的脑子平时就转得很费劲了,受药物的毒害,现在更是像一池浑水,只会哭唧唧的。 “那你要在这里站一晚上?” “我不要,等一会消下去就好了。” 舒书木像被留堂罚站的小孩,一边抹眼泪,一边对着墙站得笔挺。 好一会儿都没变化,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