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方便人发力挥尺。 苏文景握紧戒尺斜着就是三下不留情的打下去,三道红印自上而下整齐排开。 掌脸本就让人觉得羞耻难堪,更别提这打在脸上的还不是苏文景的手,而是毫无温度的死物。 这一次三下打过之后,苏文景没有急着打下一轮,而是等江砚归彻底消化放松之后猝不及防的打下下一轮。 三轮过后,右脸肿的发亮,颜色也慢慢变成紫色。眼看着右脸没处下手,苏文景换向左脸。 这一次没给人喘息时间,三轮不停歇的打下来,力道一下重过一下。 江砚归受不住这么尖锐狠厉的疼痛,猛地攥紧拳头,半天不敢呼吸,直将自己憋的脑袋发晕才缓过劲来。左脸的肿痕覆盖掉掌印,整个脸痛痒麻木,原本跪着的身体也失了力气瘫软在地。 江砚归已经许久没受过罚了。 当年苏文景因老师的事情迫不得已出国,留下江砚归一个人面对着那些人的恶意辛苦撑了三年,昔日被他护在身后的师弟被迫成长,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受了诸多苦难。再次重逢,那人却依旧笑颜相对,好似一切都没发生一样,在他面前的仍是那个乐观天真的师弟。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但对真正把你放在心上的人来说,报喜不报忧的体贴更让人心疼。 重逢之后,苏文景怜惜江砚归此前受苦,不想再拘着他,一应规矩也都能省就省,没想到却纵的人如此放肆。 苏文景在内心叹口气,果然,对这小子就不能松了规矩,不然给点颜色恨不能把染坊开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