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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跪好,这般姿态,是想重新学规矩吗?” 这段时日被苏文景宠的无法无天的江砚归再也受不住苏文景这般冷漠的态度,摇着头向后退却,哭的直抽气哽咽。 这副可怜样让苏文景心越来越软,有那么一瞬间都想把人抱在怀里好好安慰,但是不行,今天既然打定主意要立规矩,便不能半途而废。 苏文景放下手里的戒尺半蹲身子向江砚归伸手。 江砚归以为等待自己的又会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吓得闭紧了眼睛。 预感当中的一巴掌并没有来,取而代之的是头顶轻柔的触感。 “阿砚,听话,这事我们打过就翻篇。” 江砚归止住哭声,泪眼婆娑的看向苏文景,头小幅度的在苏文景掌心蹭了蹭,贪恋着那一点温暖。 等江砚归平复好心情,忍着膝盖上的痛麻垂下眼眸重新面向苏文景跪好,双手高举戒尺。 “阿砚坏了规矩,请师兄再责。” 不举这戒尺还好,一举起来,苏文景便清清楚楚的看见江砚归手上的血迹,刚刚那一抹柔情也就此消散。 半天没等来苏文景反应的江砚归疑惑的看向苏文景,手臂举的这一会儿已经开始发酸。苏文景不发话,江砚归不敢擅作主张。一时间连空气都沉寂下来。 半晌,苏文景神色不明道:“谁给你的胆子受罚自伤的?” 这罪名可不小,自伤这一条在苏文景这里绝对算禁忌第一。江砚归一惊,下意识的看向掌心,果然几个带着血痕的伤口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