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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自己管不住那张嘴,那我帮你管。” 苏文景俯身拍了拍江砚归的脸,“三十记,不准哭喊,敢躲就连你下面那张嘴一起罚,懂了?” 江砚归眼睑微微颤动,顿了一下,应声道:“是,阿行知错,请师兄责罚。” 说的轻巧,江砚归也确实觉得自己该罚,但苏文景的戒尺委实太过难挨。 戒尺重重的砸在唇上,将上下两片唇瓣照顾个齐全。嘴唇一共就那么大一点地方,每一下都打在上一道印迹上,不过三下便已红肿起来。 苏文景打人时从不喜欢多说废话,只接二连三的挥舞着手中的戒尺,顿时屋内只剩下戒尺挥过的破空声和江砚归压制不住的抽气。 “啪” 带着七分力道的一下打在红到发紫的唇上,带出点点血痧。 江砚归疼的浑身颤抖,泪流满面,却连哭一声都不敢。受责的唇瓣无法借力让他咬住忍耐,只能下意识攥紧拳头用指尖狠掐掌心来分散痛意。 太过猛烈的疼痛让江砚归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掌心已经被掐出了一个个月牙样的血印。 此时不过才八下,苏文景停下手中的动作扫了眼江砚归的嘴唇,微微皱了皱眉。 嘴上rou薄,根本承受不住过多的责罚,苏文景只是想让江砚归记住教训不敢再犯,无意让人见血。待江砚归缓过劲来,便将戒尺贴上了无瑕的右脸,轻轻拍了两下示意人准备好。 江砚归强打起精神,略微调整了一下刚刚乱了的姿势,重新端正跪好,微微扬起脸送到苏文景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