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的独白
。 而我始终听话地沉默,没能帮上忙。 我觉得自己很对不起水仙。 早知道会这样给他添麻烦的话,旷课就旷课吧。 後来热音和热舞的课外练习时间不断重叠,我一次次让水仙落单的愧疚感也越发强烈,最後我装作不经意地在练习时问了水仙的想法。 他只说:「我听说你是甄选时得分最高的主唱耶,加油。」 「可是……」可是我越是在热音努力,就越没有机会见到水仙了啊。 1 对所有人都很友善,却也不和任何人特别要好的水仙。 我不想因为主动接近而在不自觉间推开了他。 「我只是觉得……如果离开这里,好像就没有任何人会来救我了。」 他并没有因我的话而怔住或皱眉,只是一派轻松地笑道: 「我会来的哦。你叫我的话,一定会来。」 他的笑容自此无数次地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每当我觉得坚持不下去的时候。 直到久远得像是末日的以後,我才知道这句话并不是指「因为是你叫我」,而是「只要有人叫他的话」。 ──我只是选择了自己愿意相信的。 我的团员对我非常亲切,练团时也总会练一次我选的歌。 1 「那表演时要用哪首歌?投票决定吧。」 但我选的歌却从未被拿来表演。 久了我才知道,那只是他们打发我意愿的作法。 他们想在表演时凸显的,当然不是只有一人的主唱,而是占有多数的乐手。 「彼岸开的歌吉他太简单了我才不屑弹。」暗地里听到这样的话语我才明白。 成果发表後,装着可怕东西的泡泡已经破了。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