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的独白
… 下一次社课,被一群人包围着聊天的水仙看见我时,自然地对我露出爽朗的笑容。 两两一组练习时,大家似乎在上次都已经有了固定的夥伴。 「上次跟我一组的新生好像退社了……我们两个一组吧?」水仙没有丝毫不悦地对我这麽说。 我们的组合从此固定下来。 练习得好的组别就能被选上参加校庆表演。 ……但我很明显地是个拖油瓶。 看见热音社主唱甄选的海报写着「不一定要成为热音社员」後,我报名了。 也许只是想证明这样的我还能做点什麽。 1 彷佛一无是处的自己。 只是想有活着的感觉。 入选通知来得非常突然。一度以为大概落选了的我,在某次社课前一天才被告知:「明天社课到热音教室去,学长姐会公布通过考试的乐手和团员组成。」 虽然想着该和热舞社说一声,却不知道任何人的联系方式。 就这样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地,在时间到时只好默默去了热音教室。 结果在几天後收到了旷课通知。 想着不能留有W点的,我的纪录。 ──但现在想来,那些又都如何呢?在人生路途上走得越远,那些看起来就越发渺小。 但在当下,却是自己仅有的全世界。 等次周社课到来,我鼓起勇气问了热舞社长出缺席的事该找谁说明。 1 我才知道水仙是负责登记热舞社缺旷纪录的学长。 水仙表示理解,和善地叮咛我等等别说话、交给他。 然後带我到学务处,找负责人说是他登记错了,希望能更正。 在一番辩驳和挨骂後,纪录被从旷课改成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