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的独白
热音社员在网路上对我强调:「说出来才能帮你解决啊!」 我不知道该怎麽简短地否定,於是回覆了长篇大论。也提到了吉他手的发言。 最後在共同好友留言给她的安慰:「乖不要难过,不用理她那种人。」下收场。 然後吉他手也向大家发了在我看来完全不是事实的长文诋毁我,最後要我道歉。 1 我想反驳,却被我所信赖的团长阻止了。 「你也知道他那个X……我说不动他,可是只要你道个歉一切就没事了。算我拜托你,好吗?求求你了。」 乐团里一直以来对我最友善的团长。 希望和大家都维持好关系,选择牺牲了我的团长。 我面无表情地点头──从此,我再也不欠你。 旁人眼中无谓的憾恨正是当事人所谓生命不能承受之轻 能被理解吗?或是觉得我疯了呢? 我想:在热音的每个人都求一点自我满足。 好b以为要他人向她忏悔一切就解决了,陶醉在圣职者情怀中。 或者要别人对他低声下气道歉、彷佛世界由他C控而产生那种自以为的优越感。 1 最後团长问我:「你愿意继续留下来吗?」 我想离开,但是我不能离开。 不是为了团长。只为了不想失去我仅存的救赎。 「如果校庆表演你们愿意让我选想唱的歌的话。」 於是我继续承受着这一切。 「昙花可是热音的王子……彼岸到底哪里值得昙花看上了啊?」某场联合表演,别校热音的nV孩子在休息区一角谈论着。 「我可是Si守在昙花身旁好哥们的位置两年了耶!趁他们俩还不熟,快把彼岸赶出热音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