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

战栗起来,连带着耳后覆盖红晕,那股湿漉漉的水汽也同邱非释放的信引勾缠牵连,欲要将那木板也浸得潮湿,浸得发软。乔一帆显然是从他无意识的动作中心领神会,于是埋头,将那怒张的阳具再度卷入唇腔之间,顶着口液的润滑直直送进腔道里。性器尖端挤得他食道发麻发胀,正后头便是地坤的腺体所在,乔一帆只觉两者之间不过毫厘,却如何也无法将那柱状物抵送到最为难耐的位置,他已经无法很好地说话,只能扯着邱非的衣袖不住摇晃。前所未有的深度让他贮在双眼的泪水簌簌坠下,腺体无声地收缩与舒张,脚尖自软塌上惶然地磨蹭,将锦被踢得窸窣作响。如同一尾发情的蛇,腔道与身躯被欲望磋磨成愈发软烂的模样。

    邱非将他那些泪水抹去,又用掌心扶着乔一帆的后脑,并没有将他拉开,亦没有用力让他更深地吃进去,只是抚摸他稍有些汗湿的发:“你可以相信我,小乔,我是名正言顺登基的皇帝。”

    你并未看走眼,而我足以与你相配。

    乔一帆错愕地眨了两下眼,而后濡湿的眼尾因笑意而勾起,变成一个稍显滑稽的模样,好在他此刻正俯身塌腰覆在邱非的大腿之上,叫人看不清自己的脸蛋。既然说不出话,再吞时便愈发卖力地往里头吃一点,直到那嘴唇被磨得水亮,饱满的顶端被吞吐进最深处,再度撞到喉管的紧窄入口,然后喉间轻颤,如同沾着露水的紧仄的xue口那样轻轻合拢一挤,带领闯入此间的宿客攀向更为极致的欢愉。

    天子的鬓角也叫汗打湿半绺,邱非抚摸他后脑的手无意识轻颤,却仍然没有选择咬开那处无时无刻不在散发诱惑的腺体,只是舌尖抵住齿列轻磨几下,而后说:“我母亲出身并不光彩,乃是丽水桥畔一位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