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



    “白日在船槛作舞,晚间画舫幕布阖上......便也作妓。”邱非的手勾在乔一帆的后脑,没有碰到腺体,乔一帆却将他最为柔软的部位蹭进他掌心,连带着侧脸也落入他虎口的位置,在那处逡巡挪蹭几下。邱非说话的语调沉沉,有些被欲望翻搅后的嘶哑,那块谄媚的软rou递到他掌心,他便笑着用掌侧在那儿轻拍一记,“毋须安慰我,往后安慰天乾也不必把脖子往人手里送。”

    乔一帆舔舐他柱身的舌头柔软地滑至铃口,腮帮大撑着往后退出一些,这才黏黏糊糊地说:“......我往后只安慰这一个天乾。”

    他的话语因为异物的存在而不很标准,邱非琢磨两下才能连贯晓得这是什么意思,而后便捏了捏乔一帆的颈侧,按摩似的,并不狎昵,却也不太疼:“你呀。”

    “她是父王掳来的,进宫之前,本已有个情投意合的郎君。家室样貌与品性俱很不错,又幼年失孤,不必伺候公婆。她花了好大工夫才将其纳为入幕之宾,苦心筹谋,靠计谋与美色钻营许久,装出个自己也不认识的模样与脾性,下半辈子只想做个富商太太。最后却进了宫。”

    “母妃性情有些...”邱非斟酌着字词,最终道,“诡谲。比起无价宝,更爱有情郎,私底下欲望缠身,面上却常被人以莲作比,称其气质濯然,更似良家,嗯......俱是假象。”乔一帆听得入神,无意间放松了牙关,那齿列不期然磕至柱身,他忙不迭又撑着酸软的腮帮用唇舌安抚,邱非却捏了捏他的颈,“无妨。”

    “如今前程断送在皇宫里,日子便很不痛快。她后来嗜赌,将父皇盛宠时的赏赐大半拿来填债,私底下亦不安于室,这便是我不愿在那竹房里头...的原因。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