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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粗喘和沙哑的呼叫隔着薄薄的皮肤传到他唇上。鼻息间是陌生模糊的气息,他一时分不清是他二哥身上的,还是二哥台下那些茉莉开了。但无论哪样,足够他沉沦。

    那一滴酒液让他更渴,他顺着蜿蜒的轨迹滑过脖颈吻过下巴,来到尚有些潮湿的唇边的时候却忽然有些犹豫。他小心地再次用手指抚过,缎子一样。他突然觉得眼前有些模糊,才发现不知何时泪眼底已有泪。

    二哥。你到底知不知道。

    他小心翼翼贴上去。柔软微凉,还要更甜一些,心念微动。他扯过软垫放在他身下,轻轻带着他沉下去,沉到他的乌发和柔泽间。

    二哥。。。

    带着他躺下的动作让四条腿无意间交叠,突然被蹭到,不受控制地闷哼出来,他才意识到早就硬到发痛的东西正抵在他二哥的腿上。

    这个认知让他所有气血忽一下冲向头顶。

    不受控制地掰开他的下巴侵城略地。再次探进去,他似乎感受到了软rou的动作,轻轻扫过他舌尖。

    他头皮发麻。

    可那动作不是回应,他听见那轻轻扫过他舌尖的柔软在努力发出模糊的音节。他停下来想听,先招呼上的却是他二哥软绵绵的耳光。

    “疯了!”

    “不妨告诉二哥,史家镇那把火,是我放的。今日相告,是为了让你知道,你事败是杀人灭口,我事败是屠镇灭族。我样样学自二哥和长公主,二哥竟忘了吗?”

    “说来也怪二哥,怎么我的酒你也敢喝?”

    “是,十三岁那年就该记住的教训。我就是傻。”

    就是傻,才会任他说几句当年就忘了他已经是太子,才会忘了这个人早就是个不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