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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让的疯子。

    “你做这样的事,是把自己当太子,还是当作弟弟。”

    “若是弟弟,兄弟相jian,是为不伦。若是太子,便不在皇子之列,要什么,你做臣下的都得给。”

    李承泽咬着牙笑了。好手段。他却又说,

    “可若是太子,二哥恨我。若是弟弟,我要什么,二哥会心甘情愿地给。”

    李承泽周身一凉。他却不依不饶,含住他通红的耳垂让气息往里搔,却渐渐地把控不住力道,终于柔和不再。他再次开口已经剑拔弩张一字一顿,胸有成竹,

    “哥,自幼你便待我最好,你真正的弟弟,只有我一个。你说没人疼,我便来疼你。我来,你给不给?”

    被抱起来放到床榻上的时候,李承泽还是想不出应答的话,他甚至回想不出刚刚那段漫长的沉默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直觉这局自己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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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层层叠叠的帏帐落下。他常年与两个护卫荒唐,为避人,总选了厚重些的帏帐在床侧,好盖住他寂静深夜里总管不住的呻吟。如今沉重繁复的帏帐也隔住他细微的呼救,笼住榻里逐渐闷热潮湿的气息。散也散不开,都闷得难受,于是解去衣带的动作快了些。

    “不,不许脱。”

    他已经连说话都提不起力气,四肢百骸的力量都被抽走,全聚在那不能见人的地方。李承乾刚把他放到榻上的时候就已经挤开他双腿跪在他腿间,李承乾的衣料和大腿不经意地蹭了那腿间多少次,那不知羞耻的地方就抽搐着吐了多少口水。

    “二哥说的对,是不该脱。”

    李承泽那日穿的一身红。李承乾只草草把衣带解开衣衫打散露出身前,衣衫却依旧挂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