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仙坛中心】于笼中(下)
易牙抬眸,正对我的面孔,如遭雷击,身躯僵硬,口唇几次开合,瞳孔缩得极小,最终只得从齿缝里嗬嗬吐着热气。实质般的贪yin情绪如一柄熔炼已久的刀锋,烧得发红发亮,钢铁淬过冰水,尖啸与雾气同时迸发,难以承受的重量打进他的后背。他一声呜咽,眼瞳涣散,脊柱扭曲,仿佛正遭寸寸锤击,将一柄好刀断成三节。他的欲剥离表象,赤裸裸地暴露出来,在泥泞的窠臼中,美好的rou体如一株莲花般绽开,有冶荡众生的美感。 “啊...啊...!” 他不习惯被人这样拎起来,下意识挣动,如一只剥了皮还未死的羊羔,血股从脱力的四肢流下,蹄甲微弱地一颤,又彻底死去。滑腻的皮肤濡湿指缝,几乎抓不牢,发情的野兽十分凶猛,雉羹一时也有些按不住他,不得不拿剑鞘在他腿根用力抽了一下。 “呃!” 1 挨cao久了,皮肤格外饱满,弹起一弧温热水雾。他吃痛,腿上霎时一片青紫,跪也跪不住,痛得蜷缩在地。鞘上花纹是毕方鸟的尾羽,残损地印在皮rou上,丰润rou缝中清亮的液体隐秘地渗出,馋得好像没有人堵住那个洞就会神志不清。 我握得更紧,头皮似乎都要掀开来,狠狠地斥责他:“别动。” 这下他果然不动了。 这个姿势很难不用上手,可易牙的手掌居然还是洁净干燥的,潮湿的膝盖与肘尖一同支撑体重,他坚持了很久,他只有两个洞,不帮人手yin,那便只好实打实地挨cao,残破身体被野兽玩得摇摇欲坠。多美的一具身体,肤色冷白,指痕斑斑,我惋惜起来,鞋尖挑起他的下腹,温暖的重量坠在脚背上,温顺的皮rou丝丝按压下来,我几乎立刻贪恋起这样的温度,他真的太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