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仙坛中心】于笼中(下)
目紧闭,不敢叫光芒直射瞳孔。 真是十足荒yin的暗窟,它存在的时间很久了,早在我离去之前,这里的一切规则就已订立。许多个夜里,父亲秉烛夜游,如一束光照进远古的洞xue,驯服的犬用下颌紧贴他的鞋面,他高傲,又矜怜地抚摸他们的头颅,他高出他们,如同神族之于人。 雉羹强忍着不去看,紧咬牙根,低眸注视外衫下摆疏落的竹,剑在鞘中震动。 “你是剑,还是这座牢门的插销?” 1 他默然,眼神空寂。他生来是一道清冷的光,在造他的时候主人的手还未有尘埃,自视甚高,与他们不同。 易牙簌簌地抖着,头埋在两肩之间,头发蓬乱,上上下下地干呕。胸膛之下,肋骨的轮廓十分明显,他瘦多了,一层薄衣汗湿,紧覆在皮肤上,透明如荔枝的膜,只剩完好的皮囊包裹一汪动荡柔软的汁水,内里已经腐败不堪。 无论什么时候看来,他都很适合挨cao,手脚纤细,小臂青筋也不甚明显,浅浅蜿蜒,首尾扎进皮rou深处,仿佛藏匿一段锋芒,表面温顺得要命。到底是食神,成天拿刀的人,力气其实很大,他拆骨剥皮,取最鲜嫩的鹿心酿酒,背着父亲捅穿那个少女心脉之时,也只用一刀,若是真的抗拒,父亲虚弱的身体不一定能按住他。 ——可那晚他很柔顺,小半张脸埋在稠密的黑发里,细细地喘,很是好听,干到深处动情地索吻,下颌皎洁如月光。 我扣住他的肩膀,长发向后拉扯,纠缠不清地卡在指缝里,那张yin乱癫狂的脸立时暴露在惨白的烛光下,他眈溺黑暗太久了,双目骤然被刺了一下,催出一星泪光,睫毛纠结潮乱,如蝶翼扇动了几下,很是脆弱。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