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仙坛中心】于笼中(下)
软了,简直像一块脚垫。 我使了点力气,把他整个翻过来,如检阅一个娼妓般挑灯细看:肩头到会阴没有一处好rou,齿痕斑驳,不似强暴轮jian,更像分食一份饵料,食魇不知轻重,教养时日也不长,叫他伤了许多地方。一对乳尖红艳艳地立在胸肌上,乳晕肿胀,好似才出月的妇人给恼人的婴孩哺乳,吮吸的痕迹很是yin荡。胸膛看着不显,若用手掌去抓握,也能勉强捧出一点诱人弧度,十足的颠倒色情,畸形的身体透出一股子妖艳意味。 君子环佩,他的玉石并非束在腰上,而是穿在胸口,白玉玲珑,雕刻缠枝海棠,被唾液浸湿,滑润guntang。穿的时日太久了,乳尖上的孔被重量拉的微微坠下去,被一线细光穿透,如锐针刺人眼目。 我心中小小地惊呼了一声,饶有兴致,附耳向雉羹。 “你也想要一个吗?” “...不。” 他的容色更加凄然了几分,见识过无底线的乱交,端丽的脸蛋上多出许多人情味来,痛苦的神情比往日讨喜不少。 1 或许这只花瓶更适合从高架上推倒。 易牙怔怔地听着,目光从未离开过我身上,好像能从眼前这副冷漠的面孔上看出什么别的东西,他膝行前来,吃力地咬住我垂下的衣角,含在齿间,一双赤瞳自下而上地望出来,温情痴缠。他紧绷的躯体全数松懈下来,如一把折断的弓,肢体缓缓地卸了力气,痛苦扭曲的面容上,忽而露出一丝甜润,媚软的神态来。 “他坏了吗?” 雉羹否认,径自靠过来,替我吹熄了灯烛,人世间的光线再也烧灼不到任何人的廉耻心,房间里明暗交错,纱帘委地,只有月光,漏进来,照亮曾经藏匿万古的秘密。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