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后撤少许。

    花xue内绵绵的痛楚因此变得稍微缓和。但祁进还是觉得头昏目眩,耳边姬别情的声音也仍旧渺渺茫茫得好像自半空中传来,“可我不想遵从。”

    身下陡然传来某种撕裂般的剧痛。多年浸yin血海磨砺出的本能教祁进下意识就要反制——

    在他静心持剑的十数年来,谁曾让他受过重伤,又有谁敢教他这样痛?或许有过,但那些敌人的面貌俱已模糊,唯有他们的热血,依旧淋漓地浇在他剑上心头。可现下这样对待他的,是他至亲至敬的大哥,是对他有莫大恩情的兄长!

    姬别情轻笑一声。

    那双属于祁进的、水粼粼的眼,方才还被突如其来的痛楚勾动出心中凶性,却在听到姬别情声音的一瞬间,立时就染上些说不出的悔愧。原本紧缠住他腰、做足了钳制架势的双腿,竟也在挣扎数回后,缓缓松开。

    但这竭力放松的动作好像又牵动了祁进体内某处软rou。向来不爱呼痛的他猛地哆嗦一下,将一声沙哑的低叫重新咽回喉咙。

    而姬别情还在动作。

    尺寸过于出色的性器将紧窄的花xue入口撑得发白,xue内胀痛至极,已然是将将受不住了,插入的动作却还好似永无止尽,在祁进身体里勾连起密密麻麻的痛楚。这教他不由细细地吸着气,额角隐隐渗出些不大明显的汗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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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头回经历情事的紫虚真人没有想过,仅仅是如此简单地、承受姬别情任性的占有,竟然就让他品尝到这般难捱的痛苦。

    他从来不是什么娇气的人,在流浪时受过饿挨过冻,在神策军中打过架折过臂,后来先入凌雪再入纯阳,辗转刀尖剑刃时,受伤至爬不起来、只能躺在床上静养也是家常便饭。可是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