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次伤病,竟比现下这种深入内里的胀痛,更加令他难以忍受。

    姬别情的性器好似一把在火炉中烧热的钝刀,既烫又粗壮,深入他体内无比残忍地搅动。祁进埋入枕下的手原本紧紧攥着,此刻在这绵长的胀痛中,也不由恍惚地松开几次,又无意识握紧。

    姬别情朝那处投向目光。

    他似乎是将自己全然塞进去了,呼气声都格外快活,居高临下的打量模样里更是带着点儿祁进从前常见的志得意满。祁进紧闭着眼,视野中只剩下一片橘红,却还是能感觉到另一具rou体在缓缓靠近,动作间仿佛带着令人心荡神摇的可怕热度。

    他下意识就想躲。花xue里仍旧痛楚得要命,丝丝缕缕都是拜眼前人所赐,祁进却好像连丁点儿的反抗心思都提不起来,只是脊背紧贴着床板,可怜巴巴地蜷在姬别情极具侵略性的目光里。

    “祁进。”

    ***

    耳畔是那人沉静的声音。

    这把在外人面前向来不带任何真情实感的嗓子,似乎有着相当奇妙的镇痛作用。花xue内的胀痛总算平息少许,让祁进得以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姬别情的话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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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愿认你以为的对错。但既然你说这是错,”他一字一句,语气听起来坦然又诚恳,“之后要杀要剐,我随你处置。”

    带着可怖热量的身体缓缓压低,guntang的吻落在祁进薄颤颤不敢睁开的眼皮上,弄得他莫名有些发痒。粗硬的发丝则松散地垂下来,在他鼻尖上勾勾缠缠打着圈,然后是枕头被猝不及防地轻轻抬起——

    祁进顿时一惊。

    沉甸甸的冰冷被姬别情囫囵地塞到他掌心。从枕下掏出的匕首与体内的性器拥有同样的侵略感,却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