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 汹涌的快感就在rou体相贴的刹那,随之而来。那才长出不久的花xue好像天生就明白,什么才能让它攀上最快乐的顶巅。艳红的xuerou推挤着丰沛的水液流出,两片rou瓣本该遮护着最紧要的秘地,此刻却讨好地露出yin靡的泉口,怯生生地去就姬别情火热的guitou,rou与rou磨蹭流连间,甚至发出小儿吮吸般的奇特异声。 祁进完全不敢睁眼。他生怕一睁眼,便会从姬别情眸子中看到自己沉醉于rou体快乐中的下贱模样,更怕姬别情会用打量的目光瞧他,逼着他直面自己最卑劣最不可告人的欲望。 “我真该多谢祁真人教我世间错对。” 可姬别情只是语气轻柔地开口,声调中甚至带着些惹人生怜的失落。纤长的羽睫缓缓扇动几下,祁进犹疑地抬眸,将姬别情面上的神色尽收眼底。该怎么形容呢—— 那仿佛是某种期待许久却偏偏扑空的狠戾,教祁进看了,不由地心里一痛。与他神色截然相反的,却是身下毫不留情的动作。有力的掌向上逡巡至腰间,将祁进钳制得绝不能后退逃跑,粗硬的性器极具威胁性地顶住祁进腿间泥泞,慢慢向下沉身。 “姬大哥——” 祁进痛呼出声,惶惑地抓住姬别情手臂,却实在不知该讲说甚么。他不敢再直直地对上姬别情不知藏了什么情绪的眼,只凭着本能仰头,承接住大哥温柔的啄吻。 1 唇瓣早被他自己咬得发白,此刻被另一人以双唇轻轻磨蹭,竟带给祁进一种说不出的熨帖。湿润的花xue好像也因此察觉到,正坚定用力试图向内挺进的性器,与贴心抚慰的唇舌同属分外熟悉的某人,竟没有多少抗拒,便谄媚地泌出更多水液,用火热入口嘬紧了入侵的硬物。 姬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