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肤细腻的身躯,甚至来不及去关照祁进的反应,只是双臂猛然合拢,像要将他揉坏在自己怀里那般酷烈,直逼得这精致躯壳的主人发出压抑着的沉闷呻吟。早就硬起的性器也终于不再藏,隔着亵裤,蓄势待发地顶住怀中人不知流了多少水儿的rouxue。 肖想多时的宝地近在咫尺。 姬别情几乎能感觉到那rouxue依依吸吮的柔顺姿态。并非主动去痴缠迎合,仅仅是来自本能的眷恋亲近,却带给姬别情格外涌动的欣然。他的进哥儿则好像被吓呆了,手迟疑地放在他的胸膛,作出推搡的架势,按在人身上却半分儿气力也无。 姬别情被这份堪称顺从的茫然勾动起心头yuhuo,性器愈发过分地抵在身下人敏感的rouxue处,试图无视纤薄的绸质亵裤,重重撞入那格外柔软的地方。 ——却很难不教姬别情在意。那布料浸了祁进xue里泌出来的水儿,又湿又薄地黏在他的性器上。他本意是不想要祁进警醒,才刻意没脱下自己的最后一层衣物,现下却成了他占有祁进的最大阻碍。隔着布料,再舒爽的动作好像也只是隔靴搔痒;祁进粉嫩湿热的花xue也在近乎透明的衣物下,被蒸腾得如雾里看花、无法分明。 姬别情只能在这朦胧的相缠中,感受到那逼仄的窄xue正被分开两片嫩瓣,再往内里是个湿润火热的所在,更深的地方却紧紧闭着,让人无法寸进。 1 取舍退进便在一念间。 不止姬别情,就连祁进也屏住了呼吸。他甚至显得格外无所适从,原本推挡在胸前的手也无意识地下滑,拘束地安放在姬别情劲瘦有力的腰间。但很快,这双手又被姬别情用力捉住,合着他自己的手,一块脱下早就被弄得湿答答的亵裤。 祁进猛地闭上眼